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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在现实认知观的基础上,对其描写成非常态性现象。是文学体裁的一种,侧重于事件发展过程的描述。以下是我爱文学网分享的红色党史经典故事三篇,希望能帮助到大家!红色党史经典故事一篇
毛泽东一生热爱山水,工作之余,登山是他的一大爱好。拐杖,成为他晚年登山必不可少的用品。他对拐杖没有什么讲究,不管木制的还是竹制的,只要合用就行。在众多拐杖中,他特别喜欢一根竹拐杖,这根拐杖来自杭州丁家山。
毛泽东喜欢杭州,称杭州为第二故乡,生前先后40多次来杭州。20世纪60年代初,有一次毛泽东登丁家山,上山前,随行人员没有带拐杖,就到附近农家砍了一根竹子,简单处理了一下,当作拐杖,毛泽东就拄着这根散发着清新竹香的拐杖上山。途中,他仿佛想起了什么,突然停住了,郑重地问工作人员:“这根竹子有没有付钱?”工作人员回答说:“老乡本来不收钱,但我们还是付了。”毛泽东很高兴,赞扬工作人员做得对。毛泽东对这根拐杖喜爱有加,上山后吩咐工作人员不要丢掉,要带回北京去。
后来,无论是在中南海散步,还是外出视察,毛泽东一直使用这根未经雕琢的拐杖。作为国家领导人,也曾有人给毛泽东送精致的拐杖,但是他却从不留用。对于从野外带回来的这根竹拐杖,他却敝帚自珍,视为珍宝。
有一年,毛泽东在湖南长沙考察,随身带着的就是在杭州丁家山上用过的竹拐杖。其间,越南主席胡志明来中国访问,到长沙拜见毛泽东。毛泽东与胡志明交情很深,两人相见甚欢。有一天散步时,胡志明突然向毛泽东提出交换拐杖,以资纪念。毛泽东看了看胡志明手中精致的拐杖,扬起自己手中的竹拐杖,风趣地说:“就这根打狗棍跟你换?换不得,你的太漂亮了。”胡志明拗不过毛泽东,只好带着遗憾回去了。
生活作风绝不仅仅是一己的好恶问题,还是一个人精神境界、精神品格的具体反映。生活俭朴是毛泽东的一贯本色,他不太注重物质享受,一向严格要求自己,拒奢侈崇俭朴。他的拐杖就是最好的说明。
毛泽东喜欢拐杖,宁可拄杖徒步,也不愿坐担架,更不愿坐轿子。
1947年3月,胡宗南重兵进逼延安,毛泽东率中央机关部分人员离开延安转战陕北。其时,他肺炎初愈,身体虚弱。卫士们考虑到他行军困难,为他准备了一副担架,可他坚决不坐,非与大家一起徒步行军。毛泽东不坐担架,这让大家很伤脑筋。警卫员孙振国找了根柳木棍,送给毛泽东说:“您就用这根柳木棍做拐杖吧,这样走起路来也许会省力一些。”毛泽东拄着木棍,试走了几步,很是满意。此后毛泽东就拄着这根木棍转战陕北。
晚年,毛泽东的登山爱好没有改变,但他有一个原则即上山不坐轿。有一次,毛泽东邀张治中同乘专列外出考察。火车到了安徽,张治中建议毛泽东上黄山看一看,毛泽东心有所动,但是,当他得知不能开车上山,只能坐轿登山时,就毅然放弃了,“那我就不去了,我不坐轿”。
很多人对毛泽东不坐担架、不坐轿子感到不解,对此,他曾对身边工作人员解释说:“坐轿是骑在劳动人民头上。我毛泽东不能坐!”
作为党和政府的领导人,他比谁都更有权力和条件要求好的物质享受,可他从来不搞特殊化。宁愿拄杖徒步,也不坐轿子,正是他公仆本色的体现。“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,是人民的勤务员,当主席也不能比别人特殊,也不能脱离人民群众!”所谓爱人者,人恒爱之;敬人者,人恒敬之。毛主席之所以被人民爱戴和怀念,原因也在于此。
在改革开放和发展市场经济的今天,如何使广大党员谨守朴素的生活作风,追求健康向上的生活情趣,牢记人民公仆的本色,保持与群众的血肉联系,是关系到党的建设的重大命题。对此,也许可以从毛泽东的拐杖中得到一些启示吧!
红色党史经典故事二篇
1935年,红四方面军长征途中,一天,红四方军总指军徐向前在雪山上来回巡视正在爬雪山的部队。突然发现一位红军战士背着一只大锅,一步一喘,艰难地行进着。这位战士没有穿棉衣,身上只披条草袋。他立即发话:"快去把连长找来!"不一会儿,九连连长跑步来到徐总指挥跟前。徐向前严厉批评道:"这个同志还披着草袋子,冻成这样儿啦?你们是怎么搞的,去把司务长找来!"连长胆怯地报告道:"徐总指挥,他就是司务长,叫肖永正,他的棉衣临出发时脱给房东老乡穿了。""什么,他就是肖永正!"徐总指挥走到这位叫肖永正的红军战士面前,从他背上接过锅,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,给肖永正裹在身上……
部队下山后,徐总指挥在方面军全体干部会上,提起肖永正仍然是激动不已:"有个连队司务长,棉衣发下去了,战士们都穿上了,他却把自己的棉衣送给没有衣裳穿的房东,自己披个草袋子过雪山,背上还背着一口锅!他就是三十九团九连的司务长,叫肖永正!""肖永正是个正派的粮草官。我们有这样的粮草官,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?"
红色党史经典故事三篇
延安“窑洞对”又叫“窑洞之问”。1945年,黄炎培在延安窑洞与毛泽东谈到“朝代更替、循环往复”话题时,发出了著名的“黄炎培之问”:中国共产党能不能跳出历史上“其兴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”的周期律?黄炎培说:“我生六十余年,耳闻的不说,所亲眼见到的,真所谓‘其兴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’。一人,一家,一团体,一地方,乃至一国,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。大凡初时聚精会神,没有一事不用心,没有一人不卖力,也许那时艰难困苦,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。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,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。有的因为历时长久,自然地惰性发作,由少数演为多数,到风气养成,虽有大力,无法扭转,并且无法补救。一部历史,‘政怠宦成’的也有,‘人亡政息’的也有,‘求荣取辱’的也有,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。”
对黄炎培的坦诚直言,毛泽东当即非常自信地回答:“我们已经找到新路,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。这条新路,就是民主。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,政府才不敢松懈。只有人人起来负责,才不会人亡政息。”这就是著名的黄炎培“窑洞之问。”